“……程皓玟成长的过程中，笑话他的人，有，他的吃穿都是我负责，我自问没有亏待过他……”白雨缓声说着，“的确有个亲戚对他很好，她也去找过程老，想让程老帮忙将程皓玟弄出来，但被程老拒绝了……”音落，祁雪纯的头套倏地被摘下，她紧紧闭上双眼，等到眼睛适应了光线才完全睁开。

她之所以通过前台，而不是私下跟他联系，就是不想让他公司的人觉得，她是被特殊对待的。他毫不犹豫，将门“喀”的关上了。

保姆想了想：“除了你们家的一些亲戚偶尔过来，来得最多的就是程总了。”“我们询问你的时候，你为什么不说出这一点？”祁雪纯追问，“你想隐瞒什么？还是你想误导我们，认定欧飞才是凶手？”

吴瑞安的表情倒没什么特别的变化，本来他就一脸魂不守舍的模样。“程奕鸣呢？”他记得她今晚和程奕鸣在一起，“程奕鸣不管她？”

男人手上用力，程申儿吃痛的蹙眉。他越是这样，越证明明天晚上不简单。

“我以为是朱莉回来了……谢谢你，朱莉已经给我拿衣服去了。”她立即回答道。几人走进屋，却不见程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