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的唇有些疼,但是陆薄言有些灼热的呼吸熨到她的鼻尖上,鼻尖似乎痒了起来,她就忘了疼,主动打开牙关,迎合他。 “不忙。”陆薄言问,“你有事?”
他的身后还跟着家里的一名穿着浅蓝色制服的佣人。 陆薄言也在接受考验。
陆薄言的眼睛危险地眯起,他逼近苏简安:“真的都忘了?” “不可以!”苏简安空前的固执,“我说了要给你做大餐的。”
“好了。”苏简安不忍心再听下去,“不要再说了。” 她已经挂在悬崖边十几年,能上去的话,早就远离这座险山了。
苏简安觉得,她和陆薄言应该是达成了一种共识:拿着结婚证,挂着夫妻之名,住在同一个屋檐下,各过各的各玩各的,互不打扰。 半晌才回过神来,苏简安“咳”了一声:“等一下,我去给你拿镜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