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大家,谢谢大家,”司父连声说道,“我们先吃饭,一边吃一边聊。”
祁雪纯冷笑:“适合不适合,我不知道,你去告诉那位客户,这款婚纱是我未婚夫挑的,我必须要。”
“你想说什么?”祁雪纯问。
祁雪纯既懊恼又意外,他怎么能猜到,她现在过去就是想堵人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他们在酒店后巷再度碰面。
他的冲动就像破土而出的幼苗,被一口烧穿的锅戛然掐断。
“我觉得你比我好,你比我漂亮嘴也甜,有没有一技之长不重要,混得开才最重要。”祁雪纯跟她敷衍。
“我一晚没睡,喝了这个容易犯困。”她说。
“但我想让你知道,我和司俊风的确有过刻骨铭心的生死相依,”她递过来一个东西,“当时他认为自己必死无疑,交给了我这个。”
祁雪纯愤怒又悲悯的看着她:“谎言重复一千次也没法变成事实。杨婶,别墅起火那天,我们被困在阁楼里,我想撬锁却找不到螺丝刀,并不是工具箱里没有螺丝刀,而是被你偷偷放到另一个架子下面。”
她们把事情想简单了,以为自己人多力量大,对付一个女警不是问题。
祁雪纯更加愣了,“聘礼……”
他都这么说了,她还能说点什么呢。
“你们怎么联系?”祁雪纯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