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我能为于辉做点什么？”符媛儿问露茜。他的喉咙里响起一阵低沉的笑声，“严妍，”他凑近她的耳朵，“我不是今天才对你无耻。”

程奕鸣怎么对他无所谓，但对符媛儿就不行。于翎飞顿时脸都气绿了，她的情绪无缝切换，是想让于翎飞知道，她丝毫不受到其他人情绪的影响吗！

“你在哪儿呢？”符媛儿问。令月摇头：“媛儿，你别胡思乱想，别的我不知道，但我能看出来，他最想要的，是和你，和钰儿一起生活。”

程子同勾唇：“不然你以为程奕鸣是什么？”严妍看一眼时间，距离发布会举办只有十分钟。

严妍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，她觉得她现在最应该做的，是离开……灯光照亮这个人影的脸，不是严妍是谁！

符媛儿抿唇一笑，十几岁的时候，她一定想不到，在她的生命里，有一天她能和季森卓如此友好的，谈论她心爱的男人。嗯，严妍也觉得这话有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