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我现在很自由,我要找很多男人,脚踏十八只船,但这些都跟你没有关系!”她是被气糊涂了,口不择言。
如果化验单上这个孩子不是程子同的,谁能告诉她,经手人是谁!
程子同看向他,“我要谢谢爷爷给我这个机会,等会儿她来了,还请爷爷把戏演得更像一点。”
“你带我来有什么大事?”她质问。
有人说时间可以治愈一切,就是不知道这个时间有没有一个期限。
“不要……程子同……”意识到他的想法,她的嘴角逸出几个娇柔无力的字符。
程子同勾唇:“的确有点意思,像土拨鼠打洞的时候,不知道前面已经被同伴挖空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她对这个有点好奇。
更何况,不管他们什么关系,程子同和爷爷的亲恩关系也不会改变。
“今天来的都是准招标商……”她从他的臂弯里绕出来,一边说一边抓起裙子,“他们来晚宴也都是想见见我这个负责人!”
让她做这样的事情,她可真做不来。
“滴滴!”
“滴滴!”
却见门口站了一个人,静静的看着不说话。
说完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,人家根本没让她搭车,她干嘛自作多情……
程奕鸣不悦的皱眉:“你来找我,就是问这件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