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什么好办法?”程木樱问。
女人缓缓低下头,她紧紧咬着唇瓣,没有说话。
她明白自己应该是感冒了,连着折腾了几天,身体扛不住了。
他们就像猫戏老鼠,她是老鼠他是猫,他似乎还挺享受这个过程。
她将已经擦干的碗碟放好,“程子同丢垃圾的时间也太久了吧,我去看一看。”
但他眼角的余光扫到程子同和符媛儿,他没有发作,只是回答:“当然。”
“妈!”符媛儿都愣了,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“喂,我跟你说话呢,你给个态度啊。”
符妈妈很奇怪的看她一眼:“你的床睡不下两个人吗?”
期间急救室的门打开了两次,但都是护士急匆匆的跑出来。
他接着又说:“早上我听程总提了一嘴,今天好像是他一个朋友的生日。”
说完,他抓起她正在输液的手,捻着一团药棉往她手上扎针的地方一按,再一抽,输液的针头就这样被他干脆利落的拔了出来。
她很挂念着符媛儿。
“你放心吧,我去医院看过了,符太太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。”她故意将这个话说给程子同听。
她还想多挣扎一下,还想要得到他更多的关注和目光。
“媛儿,也许他想冷静一下,”尹今希劝她,“你别着急,回家先等着,也许他晚上就回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