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小时的健身拉伸,半天的台步,还有好久好久的舞台知识,离开公司的时候她只是觉得灵魂好像已经脱离躯壳了,整个人累得飘飘忽忽的,把家里的地址告诉出租车司机就闭上了眼睛睡觉。 “知道就好!”
昨天晚上他已经和她说得够清楚了,为什么这么晚还给他打电话? 苏简安乖乖照做,陆薄言把两个靠枕放到了床中间,她眼睛一亮:“咦!这是个好方法。”
两万一个月不是白拿的,她要在陆薄言回来之前把晚饭准备好。 苏简安眸里闪过无措:“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她感觉到双颊热了,深吸了口气,抬头直视着陆薄言,“我只是问你什么时候睡觉!没有要你睡书房……”
他拉着苏简安回办公室,取来棉花消毒水一类的,按着苏简安坐下:“让你们家那位看见了,不心疼死才怪。” 苏简安不肯接电话,打她手机也没有任何反应。
陆薄言只是一笑苏简安是“纸怪兽”,他比任何人都清楚。 “看医生。”陆薄言言简意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