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2点肢解直播就要开始,11点50分,警方对凶手还是素手无策。
可是单纯无知的小丫头会说出这种话?
他一路照料,苏简安自然一路安睡。
“打球,顺便谈点事情。”陆薄言问,“会不会打网球?”
苏简安跳上瘾了,或者说她喜欢这种和陆薄言配合无间的感觉。而且深夜的花房里,只有她和陆薄言,感觉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了。
洗漱好换了衣服出房间,没想到迎面就碰上了陆薄言。
好奇心和理智搏斗了一番,最终前者胜出了,反正陆薄言敢把手机给她,就应该做好准备了。
“你想走?”陆薄言眯了眯眼,语气里尽是危险。
唐玉兰欣慰的点点头:“你也早点睡。”
“我不在房间里,应该在哪里?”
“操,穿成这样不就是站街的吗!”男人怒目圆瞪,“还是说你要先付钱再做啊?”
木格子架结构的町屋藏在庭院里,和庭院相得益彰,给人一种宁静安详的感觉,苏简安能想象夜晚来临,暖黄的灯光从纸窗里透出来时,能营造出一种怎样的气氛。
“哎,陆薄言结婚后,苏亦承是唯一一个颜值和身价一样高的钻石单身汉了。”有人感叹,“不知道哪个女人能有本事征服他。”
凌晨的时候,突然有人在网上宣布他要直播肢解一个人,还配着一张照片。
苏简安愣了一下:“他这么不喜欢回这个家?难为他了。”
最终,苏简安还是不敢让这种感动太持久,接过陆薄言的冰袋:“我自己来吧,谢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