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洛小夕,有那么一刻,苏亦承确实差点无法再控制自己,但幸好,他的大脑还残存着一丝理智。 不等陆薄言回答,那首几乎全世界人都会唱的生日歌已经从苏简安的唇间逸出来。
洛小夕重新扬起笑容:“一束花而已,无所谓。” 洗完澡后,苏简安拿来纸笔,趴在床上拆解陆薄言那个公式,就像正面临一具充满了谜题的尸体。
苏亦承凑近洛小夕的耳际,低声说,“我怕你回来找不到我会难过。” 陆薄言也没想到徐伯没让人收拾房间,愣怔一秒就要抢到苏简安前面:“你先去客厅。”
陆薄言还是沉着一张俊脸,苏简安也不奉陪了,撇了撇嘴角转身就要走,却突然被人勾住腰往下带,她猝不及防的跌坐到了陆薄言怀里。 苏简安一边被唐玉兰拉走一边用目光向陆薄言求救,陆薄言却只是跟上来,在她耳边说:“我教你。”
“小夕……”苏简安压低声音,“你和沈越川,还是不要太熟的好,他……” 有时苏亦承只是看她一眼,有时他无奈的蹙眉:“洛小夕,别再闹了!”
下班的高峰期,一路上车子堵堵停停,半个小时后,轿车终于停在洛小夕的公寓楼下,苏亦承让司机明天来接他,然后就拎着两大袋东西上楼了。 “……她告诉我她喜欢江少恺,让我拟好离婚协议书。”陆薄言挪开手,苦苦一笑,“这是让她走的最好时机,什么都不必让她知道,我甚至不用再费尽心思让她讨厌我了。”
“你和小夕的性格不合适,就算在一起了,也走不到最后。” 苏简安歪了歪头,目光如炬的看着陆薄言:“你是不是害怕?”
雨声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声音,像是要把车内的人也和世界隔绝一样。 “苏亦承,谢谢你。”除了父母,洛小夕第一次这么感谢一个人对她的付出。
她是在睡得正香时被吵醒的,很快就又睡着了。 以后,她是不是就可以骑到苏亦承头顶上去了?
早知道陆薄言和台长这么熟的话,她就不要守着电视看了,分分钟跑演播厅来啊! Candy只是“咳”了一声。
陆薄言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,扶着她的脸颊叫她的名字,可她没有丝毫反应。 她和苏亦承,无数次都是这样陷入僵局的。他毒舌,她就灵活的反击,最后两人往往是不欢而散。
视线被无死角的遮挡住,她错过了苏亦承眸底一闪而过的阴鸷。 天色又暗下去几分,陆薄言只觉得心脏的地方几乎要被蛀空了,恐惧和焦虑肆意填|满了所有的空洞。
但这个问题,苏简安睡前都还在想。 苏亦承从来没有这么想夺人所爱过,而另他吃醋的居然是两台没有生命的电子产品。
公司在国内成立总部的时候,他疯狂的扩张公司的版图,沈越川也跟着他忙得天昏地暗,曾经问过他要把陆氏扩张到什么程度才会满足收手。 “简安,”陆薄言看着苏简安,一字一句,掷地有声,“我爱你。”(未完待续)
“我不跟你回去!”苏简安在他怀里挣扎,“你说你为我做了那么多,我做的呢?你胃不好,我找方法给你调理。叮嘱你的秘书不要再让你喝冷的东西,我……我为你做的是不多,但是能做的,我都已经做了……” 苏简安入睡一向很快,陆薄言进房间时她已经睡着了,浅浅的呼吸声时不时传过来,陆薄言放下行李,来不及整理就躺到了床上。
洛小夕叫来老板结了帐,和苏亦承走出茶馆。 “你也回答我一个问题。”苏亦承目光不明的看着洛小夕,“你昨天晚上跟秦魏庆功,玩得很开心是不是?”
“我是名正言顺的陆太太,你的妻子,为什么不敢接一个女人给你打来的电话?” 他倒了一杯水,用棉花棒ru湿苏简安的唇,不知疲倦的重复着这个动作,直到给她喂下去小半杯水。
苏亦承四周的气压已经低得让人呼吸不过来了,他盯着台上的洛小夕,双眸里几乎能溅射出怒火。 “不至伤到他们。”陆薄言说,“他们的衣服上有防护,你只是打到他们的衣服。”
苏简安仔细看,也不像,他生起气来不是这样子的。 “康少,”女人娇俏的声音在长长的青石板路上响起,“你怎么住这地方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