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的大脑不是机器，删除记忆也不是没有风险的。”唐甜甜和萧芸芸解释，“要把某个阶段、事件，甚至是某个人物关联的记忆删除，技术不成熟的时候，就很有可能删错，或者删除地不干净。”
她还没睡醒，人有点懵懵的，反应也慢半拍。
夏女士看向顾子墨。
唐甜甜的手机响了，她立刻接通。
唐甜甜去倒了水，顾子墨看诊室内的一些仪器开着，都是对脑部进行检测的。
顾衫不想顾子墨也经历这种感觉，太难受了。
顾衫伸手轻揉鼻尖，眼睛往旁边瞥，“我就知道是个男的。”
穆司爵让佣人拿了厚一点的披肩裹在许佑宁身上。
“走不走了，干嘛呢前面的。”出租车司机探出脑袋大喊。
威尔斯敛起了眼角那一抹冷意，点了头，“下班了我们去附近吃饭。”
“还吃不吃了？”
傅明霏有些出神，听到他的安慰后轻摇了摇头。
“是你要和我见面的，我接到消息就来了。”唐甜甜没有说她今晚去哪同学聚会，威尔斯并不知道她会出现在这个饭店内。
“你知道查理夫人昨晚去哪了吗，威尔斯？”
唐甜甜感到了一丝惊讶，“苏总的意思是不是，警局里的那个人有可能被改变了记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