谌子心脑袋上包扎的纱布更宽更厚了。
饭后回到房间,祁雪纯仍忧心忡忡。
傅延讨个没趣,不再说话,过了一会儿才又说道:“你看到远处的山了吗,里面很多野兔子,想不想去练习枪法?”
她闭着眼,没说话,一副请走不送的模样。
但现实总让人倍感清醒,是客房服务员站在外面。
大汉们瞪住两人。
但是……
司俊风捏了捏她的脸颊,将食物包装袋扯开,食物放到了树丛下。
傅延已然想明白了缘由,“你也是到这里来找路医生的?”
忽然,祁雪川痛呼一声,捂住了后脑勺。
章非云一笑,“这次来,我可是为了你好。我告诉你吧,有人举报农场非法从事医疗行为。”
祁雪纯挺不适应有人帮洗澡的。
他们并不搭理,究竟消毒完成后,又打开紫外线消毒灯,对着手术室里的每个角落继续消毒。
祁雪纯瞟她一眼,她以什么身份出言挽留?
这就是当初颜雪薇一个小小的梦想。
最终还是被他闹腾到第二天清晨,她才从司家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