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妍嫂，你还没睡吗？”程申儿抬起头挤出一丝笑意，但她眼圈是红的。

“你没听过一句话？”司俊风挑眉：“所有的真相都在案发现场。”

当窗户上霜气在阳光照耀下渐渐化开，床上的动静才慢慢停歇。

但季森卓离开的时候，却给了她一个线索：A市……

“怪我生气？”他将俊脸压过来，“你还跟吴瑞安见面，我还生气。”

惹她？

她未满月的孩子不见了……那个雨夜，她追出去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和一个侧脸……

“他在国外交了一些坏朋友，”欧翔继续说，“好在他只是身陷其中，并没有实在的犯罪行为，所以最终因为证据不足无罪释放了。”

入夜，院内的彩灯亮起来。

欧远点头，又摇头：“我不记得了，但我值晚班的时候的确比较多，因为值晚班钱多一点……”

这时程奕鸣的电话响起，他随手接起，“程总，齐茉茉的经纪人提出要求，费用提高百分之五十。”

祁雪纯不慌不忙：“我做的事情都是为了早点破案，而且没有违反重大原则。至于我和白队在杂物间的事也查清楚了，欧远交代是他收买清洁员，故意锁门的，我和白队在里面卸窗户积极自救，有什么问题？”

“你现在知道已经晚了。”管家手上用力。

她的脑袋瞬间懵了。

程申儿讥嘲自己出现了错觉，转身继续往前走去。

严妍感觉到，眼前的秦小姐，对吴家有着非同一般的情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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