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跟了程申儿一个半月，”祁雪纯回答，“她的生活已经恢复正常，正在准备出国的事。”

对方算是她的线人之一，不担心视频会外传。

外面的“砰”声戛然而止。

严妍立即起身，噔噔噔跑上楼去了。

男人点头：“程太太打你电话无法接通，所以让我在这儿等你。”

“你现在说一说案发当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，”白唐说道，“你说的越清楚详细，对你自己越有利。”

祁雪纯将自己去孙瑜家的过程说了一遍，然后说：“孙瑜在撒谎。”

深夜十二点多，白唐家的书房仍然亮着灯。

她把祁雪纯找来，想听一听专业人士的分析。

“管家？”严妍疑惑，“白警官不是让大家去客厅集合吗？”

白雨静静凝视她几秒，“严妍，你有事瞒着我。你说实话，奕鸣和程皓玟究竟怎么回事？”

“首饰照片有吗？”祁雪纯对谜团有着天生的兴趣。

“要你多管闲事。”

欧远脸色微变：“你……你怀疑我，你有什么证据！”

中年男人疑惑：“祁小姐，这位是？”

他为什么还会在这里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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