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家门口,陆薄言怎么也叫不醒苏简安,她像一只陷入冬眠的小动物一样,睡得天昏地暗,不到春天誓不苏醒。 难道他是想等她吃饱再吃?
而另一边,空荡荡的,苏简安望着它出神。 说话时,她显得很不安,像一个做错了事,却又不认为自己有错,不愿意道歉的孩子。
“警察快到了。”苏亦承说,“你不想半夜被带去警察局协助调查就快点跟我走。” 朝阳的的书房里,燃着紫檀线香,香雾从镂空的木盒里袅袅飘出来,整个书房都充满了安静的禅意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确实。” “……”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铺开餐巾,动作熟练优雅,却找不出后天练习的痕迹,仿佛他天生就能把所有动作演绎得绅士迷人,苏简安又在心里面暗暗吐槽:妖孽。 “陆薄言,”她不大确定的问,“你有失眠症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