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酒终归是要喝到肚子里,讲究那么多干嘛!”说完,她又喝下了一杯。
“媛儿……”他叫了一声,但没有追上来。
“晚上陪我去酒会。”忽然他又说。
程子同?
“爷爷,我这么做都是为了程子同,”她故作委屈卖可怜,“您都不知道程家对他有多过分,我想帮他拿回自己应得的东西。”
他为什么对她这么好?
“查。”符媛儿坚定的说道。
“你也别太伤心了,爷爷在国外的住址我知道,有时间了我们一起去看他。”符妈妈说。
“妈,你这些东西都放在哪里啊,”符媛儿追问,“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,这不公平!”
子吟疑惑的朝符媛儿看去,只看到她的背影。
想了老半天,她将这辆玛莎开到了程子同公司的停车场,过后再将车钥匙寄给他就好了。
“这种事对我来说不是很好上手么?”记者不就是找真相的。
让他和程木樱好好相处,那就更加不合适了,显得她有多婊似的。
刚才于辉说“家里”两个字,让她马上回过神来,家里令她担心的不是燕窝,是她丈夫。
符媛儿也不看一眼,只管喝酒。
“我还担心你有什么事。”符媛儿松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