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鲁蓝,我辞职,是因为我要去治病。”她对他说出实话,“我脑子里有一块淤血,如果不及时清除的话,会经常头疼,也永远想不起以前的事情。”
“事情……”她想问现在什么情况,却见他轻轻摇头。
“司俊风,这里是办公室。”她好不容易得到一丝空隙。
他是打算这一晚上都不去房间找她了?
她曾观察过地形,确定走廊上是没有摄像头的。
“我在想,你这么高的一个人,怎么会愿意蜷缩在这么小的空间里。”祁雪纯实话实说。
这时,祁雪纯手中的仪器发出“滴滴”声。
司爷爷一愣,顿时面露惊喜,“怎么,检查过了?”
肖姐见司妈脸上没有喜色,知道事情不简单,“太太,您还怀疑祁小姐?”
手腕上陡然多了两只玉手镯,祁雪纯睡觉都紧张。
他忍不住,还是啄吻了她的唇。
有些人就是喜欢犯贱,你对她客客气气的,她就会觉得你人傻好欺负。
她点头,“本来我想早点告诉你,但妈不让我说,她担心你会直接将爸爸的公司全部收购。但爸爸出于自尊心,没法接受你这样的做法。”
“我带人接应你。”
“拿着吧,装成汇报工作的样子,比较不招人怀疑。”
说完,他即转身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