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股学生
他们对她微笑，对她友好。
“我既然拿了程西西的钱，自然是要干事情的，我和你分手了，但是你‘死缠烂打’就是不分手，那我也没办法啊。”
冯璐璐抬起头，脸上带着几分不耐烦，“高寒，你不要和我说你工作上的事情，我对这些不感兴趣。”
“……”
“小姨？”
“嗯。”
“……”
“那你现在觉得哪里不舒服？”
“不用了，我回去了。”
“高寒，我不记得了，我完全想不起来，我……我记得我是顺产，第二天就出院了，没有人陪着我，只有我自己。我……”
“是烦。”
“好。”
“嗯。”
“有些事情， 曾在我的脑海中出现，就像实打实的出现过一样。然而，这些事情，我却没有什么感觉。”
高寒站在台阶下，摆出一个背她的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