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咂巴咂巴嘴:“这还差不多。” 就像她和陆薄言的婚姻生活,有时候他们相敬如宾,但有的时候,他们之间又暧|昧得让她出现一种“他们和真正的夫妻没有区别”的错觉。
只有在见到苏简安的时候,他才能短暂的忘记父亲的死,忘记仇恨。 苏简安接过来喝了一口:“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我收到的那些花,怕他生气……”
陆薄言先是把一些麻将常识告诉苏简安,比如麻将的五种门类、何为和牌、什么是庄家之类的。 苏简安丢给沈越川一个不屑的眼神,踮起脚尖,在陆薄言的脸颊上亲了一下。
结果陆薄言的声音淡淡的:“抱歉,我不清楚。我太太对这里比较熟悉,我们正在通话,我帮你问问她?” 可是,她亲口承认她喜欢江少恺,她主动提出了离婚。
洛小夕还想再补一脚,化妆间的门却在这时被踹开了。 凌晨一点,康瑞城躺在院子的藤椅上,就和外面值夜班的保镖一样精神。
在苏简安心里,苏亦承是一个所向无敌的形象,现在苏亦承输了,她比任何人都兴奋。 韩若曦沉默了片刻,声音终于从大洋彼岸传来:“那我试试。但是,旋旋,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了。”
陆薄言勾起她一绺长发:“想到什么了?” 苏简安摊了摊手:“我现在想cao心也操心不了。”
江少恺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后,又看了眼手机上的号码,存进了联系人里。 给陆薄言做了这么久的晚餐,苏简安已经观察出陆薄言偏爱哪几样了,今天统统做了他最喜欢的,忙完,已经一点多。
所以他聪明的用最平常不过的方式认识她,不让苏简安怀疑他还有其他企图,又不温不火的和她成了朋友,慢慢注意到她总是很留意某些消息,偶尔还会对着财经报纸走神,隐约猜出她心里有喜欢的人,而且还是个社会人士。 洛小夕不敢动,双手用了死力紧紧握成拳头,指甲深深的陷入掌心里,传来疼痛一下比一下清晰。
徐伯欢天喜地的打电话跟唐玉兰报喜:少爷和少夫人的感情更胜一层楼啊!抱孙子指日可待啊! 她的双颊瞬间又炸开两抹红晕,半羞半怒的捶了陆薄言的肩膀一下:“要是你连生孩子都会,还要我干嘛?”
“……”洛小夕无语。 陆薄言拿过衣服把苏简安抱起来:“回房间再穿。”
她倔强的咬住唇,不让自己发出哭声,关上房门冲进卫生间后,终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,握着拳头就哭了出来。 现在,他觉得自己应该好好想想了。
洛小夕弹一样惊坐起来,瞪大眼睛看着床上的苏亦承,又急忙低头检查自己的衣服,幸好十分完整,苏亦承也还是那副衣冠禽|兽的样子。 汪杨忙说:“已经在山下了。”
苏亦承把鱼汤的火调小,洗了手走过来,“我教你。” 她觉得有趣,于是趴到床上,双手托着下巴盯着陆薄言看。
“你为什么要吃这个?”陆薄言冷声说,“不想要孩子,你可以和我商量。” 她食不知味,吃了两口就觉得饱了,想起要和陆薄言离婚,眼泪突然又滴进了碗里。
这几天市里发生的都是小打小闹,她和江少恺主要负责做一些伤势鉴定,轻轻松松,办公室的气氛也没有发生命案时的紧张。 “如果哪天你们没可能了,我一定学你倒追苏亦承!”Candy的脸上写着:“我不是开玩笑的”。
第一洛小夕从来都不是允许自己受欺负的人。 苏简安丢给沈越川一个不屑的眼神,踮起脚尖,在陆薄言的脸颊上亲了一下。
她一直用这个牌子的洗发水,发间充斥着陆薄言熟悉的馨香,陆薄言的动作不自觉的慢下来,任由热风把她的发丝从他手上吹走。 洛小夕是一个多解feng情的少女啊,甜甜蜜蜜的抱住苏亦承:“我只跟你纠缠不清!”
“乖乖。”Candy瞪了瞪眼睛,“要叫保安了。” 一副麻将虽然有一百多张牌,但是它的规则并没有苏简安想象中那么复杂,所以第一圈玩起来,陆薄言只是偶尔指点苏简安一下,她就能玩得气定神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