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的动作一顿,“今天我找过他了,秘书说他没时间。” 不用多想,苏简安就明白过来了:“芳汀花园坍塌事故中的死者,对吗?”
陆薄言闭上眼睛:“让他们出去。” 苏简安把文件袋递给江少恺:“找一个信得过的人,查一查薄言创业初期的资金来源。以及……穆司爵和陆氏有没有什么关系。”
书桌后,陆薄言正在用苏简安听不懂的语言开会,苏简安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,腿上象征性的搁着一本书,可大半个小时过去了她也没有翻页,视线反倒是胶着在陆薄言身上。 苏简安下班在家,很快就回复她一个“?”号,又问:你怎么了?
苏亦承的瞳孔似乎缩了缩,“张玫还是把事情告诉你了。” 她缓缓明白过来什么。
陆薄言吻得那样用力,恨不得将苏简安拆分入腹似的,霸道的禁锢着她不让她动弹,苏简安只能被动的承受他的肆|虐,很快就呼吸不过来。 苏简安扬起唇角挤出一抹笑容,陆薄言顺势把她抱进怀里:“相信我,会没事的。”
接受进一步的调查、测谎、配合取证,任何流程她都十分平静,而且思路清晰,这位调查提供了很多方便。 从听见陆薄言的声音,苏简安就一直低着头,甚至不敢用余光瞟他一眼。
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陆薄言按到墙上的,更不知道索取了多久陆薄言才松开她。 “死者死前吸食过毒品,情绪和神经都处于一个不正常的状态。导致她丧命的是失血过多。”老法医把报告递给苏简安,补充道,“还有,你突然间昏迷的原因我们查不出来。少恺怀疑是你无意间吸入了什么,但现场空气检测正常。你进门的时候,有没有留意到什么异味?”
“那个,苏法医,”小警员清了清嗓子,“我们需要知道你们都说了什么,回头有需要的话是要跟领导报告的。这些规定……你是知道的。” 虽然没有意料之外的惊喜,但苏简安还是很感动。
陆薄言略感意外:“你确定?” 陆薄言醉的没有苏亦承厉害,听到苏简安越来越近的脚步声,他睁开眼睛,双眸因为酒精而格外明亮,噙着一抹笑,“老婆。”
直觉告诉苏简安,苏亦承一定是不想让她看见什么新闻。 母亲去世之后的好几年内,苏简安都不要苏亦承的生日礼物,她知道苏亦承计划开公司,满脑子都是怎么帮他省钱。
苏简安慢悠悠的抬起头看向闫队,“队长,小影看起来受够单身了。你觉得我们局里谁适合,帮小影牵牵线啊。” 她到底什么时候得罪了那么多人?(未完待续)
她认命的给陆薄言喂粥,先吹凉了再送到他唇边,陆薄言倒也配合,但是没吃几口他就叫她把粥倒了,闭着眼睛,不知道是困了还是痛得睁不开眼。 苏简安别开视线:“已经没有意义了。”
他走过去:“接下来呢,你打算怎么办?” 徐伯说:“少夫人,苏先生来了有半个小时了。”
很快地,苏简安疑似出|轨的报道在公司内部流传开来,大家恍恍惚惚的明白陆薄言不高兴的原因了,私底下热烈议论。 疑惑间,四个人已经面对面的碰上。
没听到穆司爵回答,倒是听见屋内传来陈庆彪的惨叫声: 陈医生摇摇头,无奈的给陆薄言输液,接着开了药让他吃下去,叮嘱道:“陆先生,好好休息,实在不行的话,明天千万要去医院。”
蒋雪丽又笑了笑,“这个女婿帮帮老丈人,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是不是?” “所以,我希望你去跟我爸说清楚。”洛小夕第一次用这种近乎请求的语气和秦魏说话,“我了解我爸的脾气。这种情况下,只有你拒绝和我结婚,他才不会逼我。”
陆薄言倒还算清醒,只是狭长的眸子泛着一层迷|离,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,和白天杀伐果断的陆氏总裁简直判若两人。 “我以后会听你们的话,你们不要抛下我好不好?”
苏简安把自己摔到柔|软的大床上,拖过枕头把半边脸颊埋进去,浑身放松下来,突然床边微微凹陷下去,不用猜都知道是谁。 只要她承受住这种痛,陆氏就能起死回生,陆薄言也不会有任何事。
这个问题,现下只有苏简安知道答案。 陆薄言摇了摇头,强撑着坐好,忍着胸口的剧痛再度发动车子,直奔第八人民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