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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烨抓着苏韵锦的手：“可以做手术吗？”
“让你亲眼看看。”
从知道真相到现在，沈越川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，就像二十几年前的苏韵锦拒绝相信江烨的死亡一样，他拒绝去接受萧芸芸是他妹妹的事实。
沈越川这是，担心她呢，还是关心她呢？
沈越川叹了口气：“别提了。”
“……”
听到沈越川的名字，萧芸芸下意识的就想追问关于他的消息。
实际上，还是不够了解啊。
看不见她的时候，沈越川还是沈越川，他也许连记都记不起她的存在，“萧芸芸”这三个字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。
路人来来往往，不停的有人把视线投向沈越川和他的车子，沈越川倒不是在意这些目光，但最后还是关上了车子的敞篷，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待在萧芸芸家的楼下。
陆薄言走到苏简安跟前：“你可以给小夕当伴娘？”
就好像那个孩子只是她的幻觉，根本不曾来到这个世界一样。
哪怕是陆薄言，也无法一下子消化这么突然且难以接受的消息，过了片刻，他的声音才勉强恢复一贯的平静：“你打算怎么办？”
沈越川没说什么，挂了电话。
穆司爵看了看时间，十点整，头都没有抬一下：“你们先下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