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严小姐,符记者,”其中一个便衣说道:“白警官有交代,不让任何警队外的人进去。”
这种“训练”,八成是某个权威老师开设的,其实就是借着收学费的名义,敛财一笔。
“白队,你别生气。”祁雪纯安慰道。
程奕鸣心口一热,伸臂将她紧紧搂入怀中。
“自从欧老定下遗嘱,将全部的私人财产留给你,欧飞找你们闹过吗?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“红岛3号楼是个什么地方,他为什么要带人躲在那里?”
“不用,盯着就好。”祁雪纯目不转睛。
“什么时间?”
小助理探明情况后来告诉她,“齐茉茉提了很高的要求,程总都答应了,明天晚上就召开合作发布会。”
她没有证据了。
祁雪纯摇头,“疑点被我自己一一排除了。”
一时间祁雪纯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“柳秘书,”程奕鸣叫道,“来我办公室一趟。”
“你这个说法更加行不通,尸体是被封在冰块里的,如果他仍在冰下的水里,他早被冲走了。”
经过数十年的筛选,这里留下了一批有头有脸的人,几乎涵盖了各行各业。
严妍微愣,“最有名的舞蹈学校……他有把握让你进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