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妈妈轻叹一声,“去洗澡吧。” 她没把自己的计划说出来,只说道:“根本不用我做什么,程子同自己就会放开我的。我对他来说,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。”
“偷听自己妈妈和丈夫说话不算偷听!”她只能强词夺理了。 她想起来了,记忆中那个对她说“笨蛋”的人就是他。十六岁时的他。
最起码三天,她吃不下任何东西了。 “不关心你?我都给你擦两次脸了。”符妈妈又拧了一把热毛巾,“现在是第三次。”
她不动声色的走过去,趁其不备,迅速将录音笔拿走了。 以前她觉得那是他性格中坚毅的一部分。
“我给你点了,还有一份水果,你记住了。” 符媛儿简直觉得不可思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