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
不用这种方式，萧芸芸一定会假装没有听见他的声音，迟迟不睁开眼睛。

“当然。”

一切挣扎都是徒劳无功。

他侧过身，一字一句的告诉萧芸芸：“现在许佑宁没有消息，就是最好的消息。”

“不想说？”陆薄言的笑容里多了几分邪气，手不紧不慢地往上探，“没关系，我亲自检查一下。”

“……”

当然，这种话，按照白唐的性格，他不可能说出来。

陆薄言每天准时出门，晚上很晚才回来，只要她和徐伯把家里的一切安排妥当，他绝对不多说一句什么，吃完饭就去书房继续处理事情。

“……”萧芸芸终于反应过来，恍然大悟的看着沈越川，“你的意思是，佑宁没有任何消息，就代表她回去卧底的事情还没有暴露？”

萧芸芸好像明白沈越川为什么看财经新闻了，沉吟了片刻，蠢蠢欲动的问：“我能帮穆老大和佑宁做什么呢？”

又或者，他们还有机会见面吗？

她摸了摸萧芸芸的头，摊开试卷，说：“开始吧。”

沈越川的手术成功后，宋季青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，日子也轻松了不少，生活里只剩下三件事吃喝、睡觉、打游戏。

他想说的话，已经全部包含在那个笑容里。

他并不追求一个具体的答案，因为答案还没出来，他就已经陷入熟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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