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是大年三十，每家都充满了欢声笑语。 进了电梯之后，高寒“砰”地一下子就倒在了电梯壁上，冯璐璐紧忙扶他。

“……” “我睡不睡关你什么事？”冯璐璐的语气打刚才开始，就一直特别横，一点儿好脸色都没给高寒。

高寒见状，他还是先出去，给她一个缓冲的时间。 烟蒂落了一地，他的手指还夹着一根香烟，烟头忽明忽灭。

然而，高寒让她失望了，她左等右等，就是等不到高寒。 可能在程西西的眼里，根本不知道干活儿是什么意思吧。

因为陆薄言的这条短信，陈露西更开心了，她轻哼着歌，拿着裙子在身上左摇右摆，但是却不急着穿上。 陆薄言低下头，“其实，”他的声音变得低沉，“其实，我早想离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