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幡然醒悟,决定去就去! 苏亦承的心情似乎很好,居然在浴室里哼起了歌,哼的还是洛小夕最喜欢的一首法文歌曲,中间停顿了一下问洛小夕:“我唱的好不好听?”
但苏简安知道,他为他拥有的一切付出了常人无法想象的心血和汗水,他也只是一个血肉之躯的凡人,他也会感到疲累。 这句话,最早是她对陆薄言说的。
这种体验很神奇,以至于车子快要回到车站的时候,苏简安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,她又叫了陆薄言一声,感觉到陆薄言把她的手裹得更紧了,她突然在俯冲的过山车上笑出来。 “幸好你没事。”陆薄言mo了mo她的头,说。
所有都以为他无所畏惧,其实他有弱点,他也害怕很多东西,怕苏简安离开,怕她不愿意醒来,怕她不肯再当他的妻子。 苏简安抱了抱洛小夕,转身下楼,一出大门就看见陆薄言的车子停在门前,钱叔从驾驶座上下来給她打开了车门,她上车去坐到陆薄言身边。
Candy在娱乐圈里浸淫已久,见识过的东西太多了,一看洛小夕脸上那两抹不正常的红就知道她怎么了,来不及说什么,扶着她就往外走。 但苏简安低低软软的一句话,轻而易举的就让那个地方软得一塌糊涂。
苏简安有些犹豫的看向洛小夕,洛小夕直接把她的手机抢过来:“你来接简安回去吧,我一个人可以。” 在这种不可逆转的悲伤面前,再诚挚的安慰都会显得苍白无力,起不了任何安抚作用。
果然不是什么好人! “表哥,我再教你一件事”芸芸挽着苏亦承的手,笑得单纯无害,“会因为那个人吃醋,才是真的喜欢一个人哦。”(未完待续)
“陆先生,”医生小声的提醒这个看起来很自责的男人,“我们要给你太太处理一下手上的伤口。” 她走过去:“你们玩,我们上去睡觉了。”
洛小夕在心里嘀咕着,苏亦承不但会做,还会挑? 这一项,洛小夕十分危险。
“……”洛小夕愤愤然瞪了苏亦承一眼,却是真的不敢动了。 他出去,她就跟屁虫一样跟在他后面,一路上叽叽喳喳,各种各样的问题不停的冒出来。
苏简安猛地看向钱叔:“陆薄言是去公司?” 不知道过去多久,浴室里传来陆薄言洗漱的水声,苏简安才踢开被子,长长的吁了口气,双颊已经红得像充了血。
陆薄言走到她身旁坐下:“吃完饭去一趟妈那儿。” 家政阿姨来公寓做过清洁,客厅到卧室的每一个角落都一尘不染,但洛小夕还没回来,苏亦承也不给她打电话,换了一身居家服,买来的东西该放厨房的放厨房,该进冰箱的进冰箱,然后蒸饭,处理食材开始做菜。
理解错误的人是她。她以为陆薄言那么冷漠的说出离婚,就代表了他对苏简安没感情。 决赛的结果,大家都知道了,德国胜出,视听室里哀嚎一片,天台多了一帮跳楼党。
她这一辈子,大概是逃不出陆薄言的五指山了。 陆薄言笑了笑:“我们是吵架了,简安跟我提出了离婚。”
苏简安的小心脏狠狠的颤了一下。 陆薄言笑得意味不明,突然有了陪着苏简安闹的闲心:“你别碰,我买给我老婆的。”
洛小夕什么也没吐出来,钻上车就抱着靠枕不再说话了。 苏简安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,陆薄言转身出去的那一刻,他的唇角似乎有一抹笑意。
她就知道,苏亦承怎么可能突然喜欢上她? 结婚这么久,陆薄言居然能一直忍着不告诉她,他真有这么闷|骚?
“我喜欢你”,简简单单的四个字,谁都说得出来,过去那几年里她像口头禅一样说给苏亦承听,可每次他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。 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看着苏简安下车进了警察局,唇角的笑意慢慢消失。
而授意的那个人,是张玫。 另一边,还在公司加班的沈越川收到消息,郁闷了一下:“又干嘛了啊?不是说只给陈氏找点麻烦吗?现在又要搞垮人家?啧啧,真够凶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