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她这么说，莫小沫的双眼弯得更像一轮新月。

“伯母，其实我……”

走出医院大楼，祁雪纯才想起自己没开车。

大概二十分钟后，莫子楠火速赶到，将一封信交给了祁雪纯。

“司老先生，司先生，司太太，”程申儿自我介绍，“各位长辈，我叫程申儿，是司总的秘书。”

“都是什么时候投资的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警察又怎么样，警察是讲证据的！”

住在距离A市一百公里的小镇。

“司俊风，你……你干嘛……”她没法不结巴，不脸红。

祁家父母对视一眼，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。

忽然，她瞧见程申儿走出了楼道口。

祁雪纯哑然失笑，就这？

他稍顿片刻，又问：“我怎么一觉睡到现在？”

“当然是帮忙查清楚事实啊。”程申儿自信满满。

她使劲摇摇头，让自己脑子更清醒一点。

这不是刑事案，她没办法要求孙教授透露隐私，而她想要知道的，是孙教授和蒋文的通话记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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