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不敢。”祁雪纯从高处跳下来，“刚才的录音，足够让她两边不是人，身败名裂。”

严妍拍拍爸爸的肩，“妈以为您走丢了，或者被坏人抓走了，着急得头发掉一大把……怎么回事，爸？”

“是什么逼迫他带走程申儿，一个人逃命岂不是更方便？”祁雪纯琢磨。

她被问得哑口无言。

“有一次他住在三姑家里，”程奕鸣一边往前，一边说着往事，“那时候他才七岁，因为在学校和同学打架被叫了家长。三姑回来说了他几句，第二天厨房里多了一只被开膛破肚的兔子……”

“申儿，”严妍来到她面前，“你是因为我才被坏人抓走的，如果你真有什么事，我这辈子也不会心安……”

她猛地睁开眼，才回神刚才只是梦魇。

但他被白雨紧揪住了衣领，愤怒的质问。

两人来到程俊来家，程申儿早在门口等候了，给了严妍一个超级热情的拥抱。

程奕鸣较劲。

因为是案发现场，这个房间还没有清理，空气之中仍隐约弥漫着血腥味。

“你呢？”祁雪纯反问。

祁雪纯转开眼，没有搭腔。

放火的人是想毁灭什么东西。

“你以为我是为了损失的几百万来的？”符媛儿撇嘴，“在你心里我的格局就这么小？”

第二天上午，程申儿便提着简单的行李，上车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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