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会一般在晚上七点开始,陆薄言会在总裁致辞这一环节简短的总结公司一年来的运营状况,并且宣布来年的拓展计划,最后感谢全体员工一年来对公司的付出。 “行了,别想了。”江少恺给了苏简安一颗定心丸,“我和我妈已经商量好了,我向你保证,只要你不让陆薄言察觉出什么端倪,他绝对不会来找你。”
陆薄言把她放到沙发上,给她拿了一台平板过来,“乖乖呆在这儿,否则……我就真的把你抱到休息室。” 苏简安就像被人施了魔法,定在原地不能动弹。
洛小夕突然扑向苏亦承,堵住他的唇,毫无技巧的吻他,像一只复仇的小狮子。 但许奶奶年纪大了,苏简安不想让她再操心晚辈的事情,报喜不报忧。
“你猜到了吧,今天来的人是小夕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她还是老样子,没变。” 报道称,陆薄言今天一早在公司的例会上突然倒下,被紧急送进医院,目前正在距离陆氏最近的第八人民医院就诊,具体情况不明。如果陆薄言是突发重病的话,刚刚稳定下来的陆氏,股价恐怕又会出现波动。
两个小警员默默的,默默的掉头,决定到医院之前再也不回头了…… 也许昨天,她真的惹怒他了。
越是这样,他心里的阴霾就越是浓重。韩若曦的话,无异于火上浇油。 仅存的理智告诉韩若曦不可以,不可以接受魔鬼的诱|惑。
…… 江少恺傲人的身价beijing,无缘无故成了坐实苏简安出|轨的证据,新闻的评论区一片骂声。
看,别说度过余生,她现在连一小步都走不了。 他要马上见到苏简安!
“主管完全没有可能留住?”陆薄言问。 一大批人死心塌地的跟着老爷子,混出头的,今天都成了穆司爵的叔伯。
“妈,你不要管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会查清楚。” 陆薄言拿着纸笔,望着断线的珍珠一般的雨帘,一度茫然。
“这么快就猜到了。”洛小夕扫兴的说,“我还想逗逗你的。” “可是我不甘心!”韩若曦几乎要捏碎手中的高脚杯,“你连一个机会都不给我就结婚了,要我怎么甘心?”
有人说,苏简安和苏洪远早已断绝父女关系,这只是一场商战,不必车上丈人女婿这层关系。 不知道是不是时差的原因,苏简安醒的很早,却不愿意睁开眼睛,迷迷糊糊的找到陆薄言抱紧,正打算再睡个回笼觉,耳边突然传来他低柔的声音:
医院,病房内。 陆薄言的瞳孔似是收缩了一下:“什么?”
陆薄言一把将苏简安按到门板上:“说!” 苏亦承叹了口气:“我帮你争取了一天。明天陆薄言再来,你不可能再躲回房间了,想想该怎么办吧。”
行文的每一字每一句,都让人浮想联翩。 “他大概是一个月前把他老婆送到我们医院来的,忙前忙后,照顾非常周到,圣诞节那天还给他老婆买了一朵玫瑰花呢,公认的好男人。有天我们一个科室主任晚下班,发现他睡在医院附近的天桥底下,问了才知道他所剩的积蓄不多了,为了付医药费,他舍不得去睡旅馆,三餐馒头,洗澡喝水什么的都到医院来。为了这个,他还跟我们主任道歉。”
刚刚到他手底下做事的时候,他原先那帮手下瞧不起她一个女流之辈,使劲刁难她,他从来都是冷眼旁观,哪怕错不在她身上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 他没有生病,怎么会突然这样?
“别说废话。”苏简安开门见山,“你要什么?” 他前脚刚走,江少恺后脚就跟着进来了,见苏简安神色有异,江少恺忍不住好奇的八卦:“陆薄言来说什么了?”
她跺了跺脚,放开苏洪远的手走到苏简安面前,“姐姐,我知道你不肯接受我和我妈妈,但你怎么能伤害爸爸?”说到最后忍不住红了眼眶。 她还记得以前每天吃早餐的时候老洛都要看报纸,他不看民事八卦,只关注财经,她就给他读财经版上的消息。
“简安,手术的事情我们可以再商量,我先去接你回医院。”苏亦承根本放心不下,“你告诉我,你到底在哪里?” 苏简安回过神,吃一口沙拉,却发现胃口变差了,但即使味同嚼蜡也要装出吃得很香的样子。